“你要是知道什么请你告诉我，你告诉我啊，妈！”

“警官，我们都是来A市混一口饭吃的，没有一技之长，才当了保安和清洁员，”保安继续鸣冤，“我听说盗贼的手法高明，用赝品换了真品，你觉得我们能做到吗？”

说着，她的眼圈微微泛红。

程奕鸣离开后，她也去了一趟报社。
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
“出国的时间可以往后推，语言学校我去联系，你用足够的时间想清楚，再告诉我们答案。”

太像了！

“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吧？”祁雪纯接着说，“既然你女儿那么优秀，嫁不了程奕鸣，还有其他好的选择，你何必要铤而走险杀人？”

“我没事。”严妍摇头，但气息终究有些不匀。

祁雪纯研究半天，也没个头绪。

于是他微微一笑，示意助理上楼查看。

朵朵点头，接过饭盒开始吃饺子。

她们商量半天，想出一个当众扒下严妍身上衣服的法子。

“刚才那个男人，是来杀你的？”程申儿明白了，“可他为什么要这样？”

“妈，你看着点朵朵，我去洗手间。”

“兰总一片好意，我心领了。”严妍笑道，“都怪我谈恋爱太隐蔽了，没几个人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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