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低声嘟囔:“谁有空一个一个记啊……”
陆薄言饶有兴趣:“拿来给我看看。”
他起身,叫来服务员埋单,随后离开了餐厅。
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其他原因,苏简安的双颊慢慢浮出两抹桃色。她在他的桎梏范围里,却像只小鹌鹑一样试图逃跑,抿着色泽鲜嫩饱满的唇,毫不费力的转移了陆薄言的注意力。
她不会就这么认了。
她扬起灿烂笑容:“按照你的思路,你也是吃醋了?”
“其实我心情也不好。”苏简安的手从背后爬上来抓住陆薄言的肩膀,“你跟我提起你爸爸的时候,我想起了我妈妈。她走得太突然了,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、我的生活,我爸爸变成了我和我哥的仇人,没亲身经历过的人,无法想象和亲人反目成仇的感觉有多糟糕。
陆薄言眯着眼看了她一会,没有拆穿她:“过来,我从头教你怎么跳。”
陆薄言皱了皱眉,朝着苏简安伸出手:“我带你回去。”
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,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,但是滕叔都没有卖。
陆薄言攥住她的手不让她走,一面接通了电话。
“你怕?”陆薄言问。
她走到门前,一闭眼,一用力,锁就开了。
“你很无聊。”苏简安撇了撇嘴角,“江少恺在哪间病房?”
邵明忠恨恨地说:“我们以前住在市中心的高级公寓,可是因为陆薄言,现在我们只能屈身于这里!”
过了一会,她进了被害人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