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，程申儿抿唇：“游戏就游戏吧，你活着是真实的就行了。莫寒……不，司俊风，我真的很高兴再见到你。”

“严妍太太，牛奶要趁热喝，凉了会有腥味。”他坚持将牛奶往严妍手里塞。

“他们是两口子，不听她的，难道听你的？”程奕鸣的助理朗声道。

摄影棚附近这家餐厅口味最好，所以大部分人的工作餐都在这里解决了。

“他有心打理公司，难道不是一件好事？”严妍问。

“什么脏不脏的，我吃的东西不都是那儿买来的吗？”严妍拉上他的胳膊，不由分说往外走去。

“哎呀！”严妍一声低呼打断了他的思索。

严妍有心帮他，可她根本分不清楚谁是谁。

祁雪纯抿唇，不想答应，但只能先闭嘴。

但她没有多管，只是关心的问道：“那个受伤的人跟雪纯有什么关系？”

“你也想去外面调查？”白唐问。

“你……”严妍瞬间明白，“你是凶手！”

她想给程奕鸣打个电话，却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解释。

“你出尔反尔，不想帮我查案了？”她板起面孔。

“是。”

程奕鸣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