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喜欢一个人是正常的，证明你还有爱人的能力，没什么害羞的。”司俊风说道。 “船在哪里？”祁雪纯不想错过难得的线索。

讲座在某所大学的讲演厅举行，教授约莫四十岁左右，上台后也没有废话，先在黑板上刷刷写下几个大字：什么是精神控制。 理由竟然还是不要拖累丈夫。

一个男人应声滚出。 那几套首饰也在原位没动过，那么祁雪纯离去的这十分钟里，司云做了什么呢？

司俊风听了，老司总也就知道了。 祁雪纯微愣，按道理莫小沫应该是在她家。

有些话他不会点透，以老姑父的人脉和手段，多得是办法让她不好过。 杜老师……祁雪纯浑身一僵，如同冷水浇头。

祁雪纯正要回答，却见司俊风瞪了她一眼，那意思仿佛在说，她敢回答没意见，他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来。 “她们都是年满十八岁的学生，不确定有没有触犯刑法，但已经违反治安条例了，主任是想要跟法律对抗吗？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质问。

“那么多人都听他的？” “你一直得不到妈妈的认可，所以你一直想得到，完美的精神控制。”

“妈，您不累吗，晃得我都头晕了。”祁雪纯撇嘴。 这不是刑事案，她没办法要求孙教授透露隐私，而她想要知道的，是孙教授和蒋文的通话记录。

“你离席不会惹人怀疑。”司妈说道。 放走了负责人，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沉默。

“找到了，谢谢。” “我以前的确去过几次，”江田回答，“但我已经很久没去了，祁警官，我们见面谈吧。”

“晚宴的时候，她没有到场，”祁雪纯想到自己曾经的观察，“问问管家，她什么时候离开了司家？” 祁雪纯汗，他还理直气壮的。

“程申儿呢？”司俊风沉声问。 “我从来不同情任何人。”祁雪纯语调平静，“我做的任何判断，都是出自证据。”

倒不是想要借深夜营造什么气氛，事情得按程序来办，走完程序也就到这个时间了。 司爷爷脸上浮现笑容，端起酒杯，但眼底却毫无笑意。

刚被他解围，这会儿又被追问，祁妈着实跟不上节奏，但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 阿斯又一愣，他对她都好这么久了，她到现在才想起来啊。

“叩叩！”杨婶敲门走进书房，给欧翔送上一杯咖啡。 “怎么回事？”司俊风闻声赶来，见莫子楠来者不善，立即便要上前。

祁雪纯好奇的看他一眼。 “不能干事就别瞎叨叨。”

祁雪纯想起司云女儿蒋奈说过的话，摇了摇头，“可是根据我得到的线索，司云的家人长期生活在她的精神控制下，她的女儿甚至因此而仇恨她，没有半点母女应有的亲情。” 祁雪纯听得很认真，丝毫没察觉，她身边的司俊风，脸色也越来越难看。

“起火那天，侧门的锁是谁打开的？” 她蓦地睁开双眼，这是严妍的声音。

“这套房子也是她姨奶奶送的，”蒋奈越说越气恼，“我爸创业的钱也是她姨奶奶给的，我爸公司碰上危机，差点破产，也多亏了姨奶奶……我承认这位姨奶奶对我家帮助很大，但我妈不能因为这样就妄想，操控我和我爸！” 司俊风沉默片刻，忽然说道：“孙教授，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，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