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并不是气严妍,她只是觉得自己和严妍的生活,被程家人弄得一团乱。
她手里拿着一只红酒杯,桌边放着一瓶酒,酒已经喝了大半。
说起来程子同也算是聪明人,符爷爷帮不了他了,他就及时止损和符媛儿离婚。
她毫不客气的反问:“你不是也和别的女人来参加酒会,你可以做的事情,凭什么我不可以做?”
她准备了一下午,他怎么不按剧本走啊!
“那个学长后来去南半球了,我想找到他,看他过得好不好。”
“不是吧,你这还不可怜?”严妍听她说完,恨不得一巴掌将她拍醒,“你干嘛不冲进去,当面质问程子同?”
事情就是那么凑巧,昨天她去他的公司,听到小泉和秘书在说话。
“你有事?”程子同瞥见她看时间了。
她眸光一转,他会不会发现戒指不见了?
“让她回去。”程子同回答。
“程子同,我真不愿意相信,原来我看错了人。”她自嘲的笑了笑,泪水如珍珠滚落。
“于老板,过后我让各部门做个报选题的时间,再来跟您汇报?”主编问。
他既然这么给面子,她也能回应一下不是。
穆司朗失神的苦笑,“我能把她藏在哪儿?我有什么资格藏她?”
她说已经请人打扫好房子,花园也修整了,完全可以住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