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家,许佑宁调整了一下情绪,冲进家门:“外婆!” 周姨找来医药箱,熟练的帮许佑宁重新处理起了伤口,边说:“以前司爵也时不时就受伤,小伤口都是我帮他处理的。后来他越来越忙,每次回去找我,不是受伤了就是有事。他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,有时候长时间不见他,难免有点想。但现在想想,见不到他才好,至少说明他还好好的。”
说得好有道理,她只能默默的消灭厨师端给她的所有东西。 许佑宁一口一口的把所有的失落咽回去,躺到沙发上。
如果不是陆薄言特地叮嘱过,她的东西大概早就被刘婶他们收起来了。 许佑宁这才发现,果树被荆棘杂草围着,赤手空拳的想爬上去,恐怕要费不少功夫,而几个果子,显然不值得她费那么多时间。
倒追这种事很掉价,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,洛小夕否认也很正常,记者们正想再追问,突然听见洛小夕说: “打了麻醉,要到明天早上吧。”医生说,“你要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在这儿,可以请个护工。”
侍应生立马明白过来:“陆先生,稍等,马上帮您换成茶。” 跳动的心脏一点一点的冷却,许佑宁抿了抿唇:“……康瑞城放我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