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奕鸣,你凭什么指责我!”她浑身微颤,怒声低喝。 “司总主动让一个警察坐上你的车,有什么指教?”她问。
她偏偏不信这个邪。 “我们赶到房间里,并没有发现贾小姐的踪影。”白唐摇头。
“没有。” 然后她起身洗漱,将自己收拾了一番。
“但袁子欣说自己是冤枉的!”白唐据理力争,“她有上诉的权利,到时候案子发回来重审,还是要重新侦查!果真如此,你恐怕更难交代了吧?” 再加上这几天没人收拾房子,所以这里还保持着当晚的原状……椅子倒在地上,台灯摔得支离破碎,窗帘被扯下来半边,窗户也是敞开的……
她的大脑既一团混乱又一片空白,不知该往哪里去,不知不觉,到了程申儿练舞的舞蹈室。 “你……怎么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