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这种人,疾恶如仇。 就在她慌张的找手机时,高寒醒了。
白唐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,他没招啊,只好耷拉着个脑袋跟着高寒进了办公室。 “也许,我有办法。”
“该死的!不过就是杀个陈浩东,有这么难吗?该死,该死!”陈富商急得破口大骂,骂到气愤时,他直接把桌子掀了。 高寒来到一楼,在一门口的地方,他看到了门口有监控。
闻言,高寒不露痕迹的笑了笑。 直到现在,陆薄言仍旧不能接受,早上还好端端的妻子,此时为什么会在病床上昏迷不醒?
换好床铺之后,高寒将地上的床垫和床单拿到了洗手间。 因为今天是程家举办的晚宴,程家这次邀请了不少商界大佬,包括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