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该怎么办?”苏简安茫然求助,“现在还不能让他知道。”
洛小夕下意识的环住苏亦承的腰稳住自己,闭上眼睛回应他,慢慢的,修长的双手像有意识的藤蔓一样,攀上他的脖颈,缠紧,再缠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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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玉兰叮嘱过他,苏简安哪怕是喝水也不能太急,否则又会吐。
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,把解酒汤盛出来,装了一半进保温桶,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,告诉他有解酒汤,冰箱里有饭菜,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,“起来,把这个喝了。”
车窗外夜色茫茫,路过一条商业街的时候,马路两旁的灯光时不时从车内掠过,洛小夕突然觉得有些累,拉上车帘,把座椅调低躺着休息。
偷袭陆薄言,还不成功,不跑就傻了。
这一次,他的声音里没有怒气,没有命令,只有惊恐。
“……”
医院这个地方,他半秒钟都不想再多呆,哪怕是为了处理伤口。
到了穆司爵这一代,老人不想再让孙子触碰世界的黑暗面,把穆司爵送出国去读书,偏偏穆司爵遗传了他的才智和胆识,回国后接手家族的生意,甚至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架势。
苏简安蔫蔫的趴在床边,眼巴巴望着陆薄言:“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?”
想着,陆薄言拨通了苏亦承的私人号码……
苏简安点点头,又陷入沉默。
苏简安的声音很轻,但并不敷衍。
沉默了良久,洛小夕才不情不愿的开口:“离开的第一天,飞机一落地我就开始想你,太烦人了。后来我就把头发剪了,想着换个发型换个心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