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边擦脸，一边柔声念叨，“反正我是很开心的，等你醒了，再把你的开心补上吧。”

祁雪纯点头：“询问告一个段落。接下来的审问，方式方法都和普通询问不一样。”

其实程奕鸣是查到一些别的线索，但没确定之前，说出来只会让她更担心。

从房间里、走廊两端跑出好多人，纷纷向一个房间涌去。

“会不会，我们真误会他了啊？”申儿妈紧蹙秀眉。

严妍和程奕鸣随后赶来，也为眼前的景象吃惊不小。

“这两天你和付哥说了什么，我可是都听到了……”

祁雪纯眼里闪过一丝诧异，她第一次见白唐这样，对白唐多了些不一样的认识。

“我要走了，严妍，再见。”秦乐转身准备离去。

祁雪纯粗略浏览一遍，好家伙，在场的人个个有案底。

最关键的一点：“吴瑞安已经承认了。”

很奇怪，这些日子以来，她一直将这份痛苦压在心底，面对妈妈和程奕鸣，她都没能说出口。

忽然听得外面一连串的脚步声走过，一个傲然愤怒的女声响起，“不就是提个名吗，有什么了不起！拽过了头，万一在颁奖礼上什么也没捞着，不怕打脸啪啪响吗！”

将小纸块一点点拼凑，然而努力了两个多小时，拼凑好的纸片上，笔画仍然混乱没有秩序。

“你别转移话题，回答我的问题。”她看出他在逃避。

“妇道人家，知道什么！”程俊来数落几句，转身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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