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了大半个小时,两个人各自负责着左右和前后,球偏中间的时候,有时候是陆薄言接,有时候是苏简安接,他们没发生过一次抢球,好像球还没过来他们就已经知道对方会去接球了。 事情过去这么多天,陆薄言已经快要忘了,她又突然提起,陆薄言心里一阵莫名的烦躁。
唐玉兰叹了口气,走进房间:“薄言。” 九年前,她的母亲在医院辞世,从那以后她对医院就有一种莫名的抗拒,这也是她毕业后选择当法医,不愿意当医生的主要原因。
车子造价昂贵,驾驶体验自然也是一流的,在这样安静的深夜里开着车厢内都没有一点杂音,安静到陆薄言连后座上苏简安浅浅的呼吸声都听得见。 这样想着,昨天那些画面像重播的电影般,一帧一帧的从她的脑海里掠过。
“哥?”她懵了,“你怎么会和他们在一起?” 苏简安想了想,觉得也只有这个可能了,于是没再继续纠结这件事,松开陆薄言的手:“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
不一会,他拎着一小袋东西出来,和钱包一起递给苏简安:“自己处理一下伤口。” 苏简安垂下眼睑:“那我应该谢谢你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