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说：“教你一个成语。”

许佑宁摇摇头：“你不能伤害芸芸。”

她松了口气，理了理萧芸芸有些凌乱的长发：“没事了吧？”

许佑宁也知道，这是她唯一一次逃跑机会。

“你是不是做过很多次检查了？”萧芸芸的声音低低的，比自己做检查还要委屈，“你好几次加班到很晚才回来，是不是来医院做检查了？”

她要就这样被穆司爵扛回去？

如果陆薄言把他辞退，他无处可去，终日呆在公寓，萧芸芸迟早会怀疑。

不管萧芸芸是哪个实习生，她来到这里就是客户，此刻，她这个客户的眼神令大堂经理忌惮。

这一刻，沈越川明白了什么叫无力感。

有了沈越川的维护，林知夏放心的设计接下来的事情，联合在银行上班的堂姐，把萧芸芸逼到绝境。

“越川告诉你的？”说着，宋季青自己都觉得不可能，“他巴不得你不知道才对吧？”

林知秋明白经理的意思萧芸芸背后至少有秦氏这个靠山。

她的脑袋混混沌沌的，就像跌到一个未知的世界里，挣扎许久，终于记起一切车祸和车祸前的一切，身上的疼痛也被唤醒了似的，从头疼到脚。

她倒想听听，沈越川会怎么解释。（未完待续）

“唔……”

沈越川把水杯放回床头柜上，“还疼不疼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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