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看着她的眼睛用的什么睫毛膏?哭得那么逼真眼妆居然一点都没有花。
他绅士得体地向众人告辞,然后牵着苏简安走了,又引发了一片花痴的惊叹
苏简安满脸期待的笑:“那有没有赏?”
苏简安突然觉得陆薄言说得也对,点点头:“好吧谢谢。”
第二次碰她的唇,这一次是他主动,或者说是他强迫她的。
“啊……”
她愉快的答应了。
趁着刘婶上楼的空当,苏简安笑吟吟的看着陆薄言:“老公,问你一个问题哦。”
对于十五岁就失去妈妈的苏简安来说,母爱尤为珍贵,陆薄言这话的意思是……愿意跟她分享母爱?
陆薄言让钱叔开慢点,又稍微摇下车窗,傍晚的凉风灌进来,苏简安渐渐安分了,连蝶翼似的睫毛都安静下来,呼吸浅浅,像是睡着了。
她转身就跑,陆薄言想拉住她问清楚,不经意看见了她裤子上的红色污迹,终于明白过来什么了,耳根竟然有些发热,不大自然的跟着她回了餐厅。
她缓慢的走在象牙白的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,低头就能看见从石缝里冒出头来的绿草和小花,抬头就是一轮弯弯的下弦月,清冷的月光把她的影子往前拉长,她无聊之下去追自己的影子,却怎么也追不上,竟也觉得有趣。
陆薄言把苏简安拉回来,“嘭”一声关上门,眯着眼看着她,企图用这种方法吓住她。
如果以后的每一天都类似的重复着,似乎也不讨厌。
……
“明天晚上跟我去个地方。”陆薄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