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书亭途中她将整件事回想了一遍，越想越不对劲，“既然他早有安排，小泉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们，还要绕这么一个大圈？”

他说话歧义这么大吗，足够她被笑话一辈子了。“为什么不想告诉他？”他还问。

她透过车窗瞧见街边的早餐店已经开门，摆放在门口的炉灶腾腾冒着热气，那是正在蒸包子。其实，他俩到底谁上套，这事儿也说不准。

她看到来电显示是严妍，于是走开一段路才接起电话。“不可能，”于辉很有把握，“这个项目是她负责的，这么重要的会议她会缺席？”

“什么？”他还是没听清楚。程子同看她一眼，“医生，我决定暂时不……”

于翎飞答应了一声，又问：“你明白我想要什么吗？”符媛儿好笑：“老板有钱不想挣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