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真是愚蠢,竟让自己落到如此不堪的地步。 她心中暗松一口气,总算到家了,不用再在他面前演戏了。
她喝醉之后只会乖乖的待在角落,但是她现在无从反驳。 她拿来外套之后,发现勺子里的药没了,她以为他自己吃了,原来是喂给垃圾桶了。
此时,她的内心又开始波涛汹涌。 子吟嘿嘿一笑:“听说程子同和于翎飞走得挺近,他这次进去也是因为于翎飞。”
她往客房的床上躺,又被他拉起来,“去隔壁房里睡。” 言语间的轻蔑,毫不掩饰。
他是嫌她挨得太紧了? 他的伤口扎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