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。”陆薄言说,“他很清楚我们已经掌握他的犯罪证据。他在国内,随时会落网。”
白唐看了看时间,调侃道:“穆小七,你迟到了哦?”
西遇点点头:“好!”说完就从地毯上爬起来,拨开玩具屁颠屁颠的要上楼。
西遇只是暖暖的抱住唐玉兰。
听说更难更辛苦的还在后面,沐沐没有露出惊恐,更没有表现出半分要退缩的样子。
两个小家伙粲然一笑,高高兴兴的抓住陆薄言的手,主动拉着陆薄言往外走,完全忽略了苏简安。
唐玉兰停了一下,仿佛是在回忆,过了片刻才说:“薄言小时候,我也给他织毛衣。有一年春末给他织了一件毛衣,织好已经夏天了,到了秋天能穿的时候又发现,已经不合身了,最后寄给了山区的孩子。那之后我就记得了:年末帮孩子们织毛衣,可以织得合身一点;但是年初织的毛衣,要织得大一点。”
老城区居民住宅前的街道,一直是禁止行车的,手下根本无法把沐沐送到家门口。
这么成熟而又决绝的话,从一个五岁的孩子口中说出,着实令人震撼。
身为父亲,他应该为这个孩子做一些事情
苏简安没办法像陆薄言那样同时抱起两个小家伙,但她也不能只抱相宜,不顾西遇。
这大概就是相爱的人要结婚和组建家庭的意义。
保安给沐沐倒了杯水:“孩子,来,先喝口水。有什么事不着急,慢慢说。”
苏简安牵着沐沐坐到沙发上,给小家伙拿了瓶酸奶,这才问:“沐沐,你来找我们,是有什么事吗?”
记者们都还在。一方面是不确定外面是否安全,他们还不敢离开。另一方面是为了工作。
其中的理由太复杂,穆司爵有耐心和沐沐解释,沐沐也不一定听得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