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直都认为,等待是最考验耐心的事情。
这个……哪里值得高兴了?
睁开眼睛,第一个映入眼帘的,是一个田园风格的客厅,透着一股怡然自得的自然气息。
“司爵,这还不是最糟糕的结果。”宋季青缓缓接着说,“最糟糕的是,佑宁很有可能会在昏迷中……离开我们。”
萧芸芸眨眨眼睛,丢出她从刚才开始就在郁闷的问题:“每一个男人,都很想当爸爸吗?”
康瑞城不信许佑宁可以撑住,嗤笑了一声,进入下一个话题:“我把你叫过来,并不单单是为了这件事,另外一件事,我相信你更感兴趣。”
咳,她应该转移一下穆司爵的注意力了!
没想到,她还没来得及开口,穆司爵就给她来了个大反转。
相宜似乎是知道陆薄言要走了,突然叫了声“爸爸”,扑过去抱住陆薄言的腿,用小脑袋依依不舍的蹭了陆薄言好几下,整个人像一只毛茸茸的小熊,可爱极了。
穆司爵一直呆在病房,寸步不离。
宋季青豪气的表示:“你尽管说!”
他们跨越十年,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才走到一起。
“……”
“这个……”另一个手下寻思着看向穆司爵,“得问问七哥吧?”
许佑宁不由得松了口气,抱了抱穆司爵:“谢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