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就像办成了一件什么大事一样,一秒钟笑得灿烂如花,接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拉着穆司爵问:“你是不是要带我去吃饭?” 穆司爵当然不会阻拦,拿过一张毯子替许佑宁盖上,任由她靠在自己的肩膀。
看见阿光一个人回来,许佑宁有些意外,坐起来靠着床头:“阿光,七哥呢?” 许佑宁还是有些紧张,回应穆司爵的时候,动作不大自然。
许佑宁倒是没什么心理压力,轻轻松松的说:“你说吧。” 陆薄言眯了眯深邃的双眸,目光里流露出骇人的杀气:“何总,和轩集团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坚不可摧。半个月,我就可以让你负债累累,求生无门!”
她听见阿光在叫穆司爵,下意识地也叫出穆司爵的名字:“穆司爵!” “何止是危险?”阿光仍然心有余悸,“七哥的动作慢一点的话,他会正好被砸中,那就不止是腿受伤那么简单了,搞不好会出人命的!”
果然,对待不喜欢的人,就是不一样吧? 眼前这个穿着护士服的人,怎么会是许佑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