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!”苏简安就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陆薄言,刚才才会装睡的,忙叫住苏亦承,“你就不能再陪我一会吗?就一小会儿。”
答应和苏简安结婚那一天,他就让徐伯准备这个房间了,家具改成她喜欢的简约风格,窗帘换成她钟情的米白色,床前铺上她喜欢的草绿色地毯。
不安的心脏刚刚放下来,又想起刚才她真的那么大胆的就扑上去吻了陆薄言,小脸瞬间涨得更红,她把头埋到陆薄言怀里:“没、没什么……”
“忍忍。”
助理见他自言自语,不由问:“川哥,怎么了?”
她的态度没有丝毫暧|昧,娱记也好奇起来:“洛小姐,你和秦先生是朋友吗?”
过了两秒,他缓缓明白过来苏简安刚才怎么了,稳了稳呼吸,向苏简安走过去。
太久没有这样自然入睡了,以至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苏亦承一度怀疑自己是做梦。
陆薄言没有被锁在门外的经历吧?他是不是快要奓毛了?
“……随你怎么想。”苏简安看了陆薄言片刻,觉得无力解释,“一个星期,你能拟好离婚协议了吗?”
她开始怀念那几天只有她和苏亦承的古镇时光了。
这时苏简安的上家陈太太打出了一张牌,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,轻声说:“到你了。”
她水灵灵的眸子里写满了失落,陆薄言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笨。”
陆薄言的神色变得有些不自然:“是我的。”
陆薄言眯着眼睛:“谁?”
但这些钱,她都拿去给爸爸妈妈买东西了。爸爸睡眠不好,她就给他换了有助入眠的枕头;妈妈体寒,她托人带了足浴盆,从给苏简安看病的中医那里拿了药方配好药,回来让妈妈泡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