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抢先端起酒杯,“兰总,我先敬您一杯,请您多关照。” 助理进屋两趟,有点着急了,“您这是怎么了,不吃饭也不喝水,早点休息也好,明天通告很……”
“你别转移话题,回答我的问题。”她看出他在逃避。 入夜,程奕鸣的书房仍然亮着灯。
为了给她时间考虑,颁奖礼的时间再次延迟……这不是严妍的力量。 她张了张嘴,最终还是没说。
“我说……” 祁雪纯微微一笑,说出来也没什么,“他被老师开除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,几乎不会有人知道,他在这里还会有一套房子,对他来说这里是一个心理安全区。第二,这里是老小区,摄像头等配套设施比较少,真找到买家,过来取也方便。”
“都行。”严妈抱着手机发消息,显得有点心不在焉。 严妍挑眉:“你没记错,是其他程家人记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