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沈越川心里，她是那种没有底线的烂人？

一时间，客厅笼罩着满满的尴尬。

“已经没有想法了。”沈越川意味不明的盯着萧芸芸，“这么说，你对宋季青真的有过想法？”

“……”许佑宁摇摇头，“这关系到芸芸和越川的隐私，就算是你，我也不能说。”

深夜的走廊安静幽长，尽头的窗户透着清冷的光，沈越川几乎要在电梯门前站成一尊雕像。

视频一旦泄露出去，她会彻底黑化，不管她再怎么努力证明自己，在众人眼里都会变成可笑的挣扎。

“翻她遗弃我的旧账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我用这笔旧账跟她谈判，她应该可以接受我们在一起。”

一定要忍住，不可以露馅。

苏亦承的语气瞬间寒下去：“永久性损伤？”

现在看来，萧芸芸很乐观。

沈越川笑了笑，刚想说不可能，固定电话的提示灯就亮起来，紧接着，陆薄言的声音传出来：“越川，来一趟我的办公室。”

“你意外的是什么。”陆薄言问。

作为一个男人，被质疑连抱自己女朋友的力气都没有，沈越川说不生气，完全是假的。

过了半晌，他轻轻的，“嗯”了一声。

如果穆司爵没有离开房间，他会听见蜷缩成虾米的许佑宁在昏迷中叫出他的名字：

萧芸芸迟迟没有动，目光里露出担忧：“徐医生，你没事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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