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程申儿很受伤,“我一个人被丢在婚礼上,我不来这里,去哪里呢?” 他看向祁雪纯,只见她板着面孔,他眼底不禁闪过一抹紧张。
“你们说错话了,”另一个女人轻哼,“人家可是觉得跟咱们不一样。” 祁雪纯这个是棉绒裤和宽大棉袄,男人女人都能穿的那种。
她来到停车场开车,她没将自己的车开来A市,她的职业不需要她顶着“祁小姐”时用来充门面的豪车。 如果他一味强硬的赶她走,只怕适得其反,到时候事情闹开,引起祁雪纯的怀疑,他之前做的那些事就算白费。
“你不清楚,但你能找到清楚情况的人啊,帮我找一个这样的人。“ “你怎么了,”她故作疑惑,“有什么急事吗?”
再出小巷时,他已经露出自己的真面目,祁雪纯。 而包厢也和上次是同一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