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进了浴室,在门口就把累人的高跟鞋脱掉,整个人泡进浴缸里,终于松了口气。 她像在雨天里终于找到地方避雨的孩子,紧紧靠在他身边,似乎连呼吸都安心下来。
反弹的皮筋一样迅速把手缩回来,苏简安白皙的双颊浮出了两抹绯色:“我们走、走吧,该换别人打了。” 这简直从头到脚把苏简安侮辱了一遍,她怒了:“你才小呢!我24岁了!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微微附身,脸颊贴到苏简安的耳边,再偏过头,柔暖暧|昧的气息一五一十的喷洒进她的耳朵里:“接过吻吗?” 偏偏她两把小扇子一样的睫毛扑闪扑闪的,一双本该风|情万种的桃花眸清澈如深山的溪流,让人不忍对她生出任何邪念。
陆薄言七点多才踏着城市的华灯回来,经理告诉她苏简安睡了一个下午,房门都不愿意出,他以为苏简安又不舒服了,匆匆推开房间的门,发现她陷在柔软的大床上睡得正香,分明只是贪睡而已,哪里有不舒服的样子? 因为有不确定,也不敢承认的复杂情绪埋在心底深处。
她不适地动了动:“陆薄言……” 洛小夕被吓得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