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见点滴已经滴完了,要拔了手上的针头。 到了家门口,陆薄言怎么也叫不醒苏简安,她像一只陷入冬眠的小动物一样,睡得天昏地暗,不到春天誓不苏醒。
他们走了,苏简安忍不住笑:“你这个特助比我哥那位要幽默多了,你们不止是上下属的关系这么简单吧,我偶尔还听见他直接叫你名字的,你们认识多久了?” 陆薄言气定神闲:“你要是当真了,我可以马上就去跟你们局长说你辞职了。”
苏简安递给陆薄言一只球拍,和他商量了一下待会两人主要负责的区域,陆薄言居然完全没有异议:“听你的。” 刚才她没有听错的话,陆薄言在叫他爸爸。
“喜欢。”陆薄言顺势把她拉下来圈进怀里,亲了亲她的额头,“不早了,快睡。” 误会自己和陆薄言也能拥有现在的她无法想象的幸福未来。
她只知道,今天她不想看见陆薄言。 “……”没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