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医院,医生首先给陆薄言做了检查,确认他目前除了发烧之外没有其他问题,另一名医生叮嘱苏简安:“这几天陆先生特别需要好好休息,公司的事情只挑最紧急的处理。另外不要让他再私自离院回家了,否则情况只会越来越严重。”
唐玉兰把毛衣毛线放到一边,沉吟了好一会才开口:“她吐得很严重,从昨天晚上到现在,一直吃不下东西,只能喝水。我请陈医生来家里看过,陈医生的建议和她以前的医生一样,让她放弃孩子。可是她不肯,我怎么劝都没有用。我怕再说下去她会像从医院逃走一样趁着我不注意走掉,就没敢再提了。现在你知道了也好,帮忙劝劝她。让她这样子熬到生产的时候,太危险了。”
陆薄言一进门就发现苏简安的异常,走过来问:“怎么了?”
报道称,陆薄言今天一早在公司的例会上突然倒下,被紧急送进医院,目前正在距离陆氏最近的第八人民医院就诊,具体情况不明。如果陆薄言是突发重病的话,刚刚稳定下来的陆氏,股价恐怕又会出现波动。
回到家门前,陆薄言并没有下车,他摸|摸苏简安的头:“我还要去个地方,晚上回来。”
刚起身就被陆薄言拉回来困在怀里,他埋首在她颈间嗅了嗅,“洗过澡了?”
她还看见了小影,闫队长,还有江少恺……
沈越川笑了笑:“放心,他知道。”
她并非空口说说而已,接下来的动作是真的有所加快,归整各种资料和讯息的速度飞一般的快。
他匆忙走过来,打开床头的台灯:“怎么了?”
据她所知,陆薄言精通英文和法文,意大利文也非常流利,同时还掌握了好几门小语种。她自问不笨,但学了英文再去学法文已经非常吃力,看原著时不时就能碰上几个束手无措的单词。
苏简安惊动江夫人演这一场戏的目的,无非是为了让陆薄言死心。而那天江园大酒店那一面之后,陆薄言也确实没再找过苏简安。
此时她的心中有如万只蚂蚁在咬噬,恨不得下一秒就能听叫老洛熟悉的声音叫她的名字。
其他登记的夫妻也愣愣的,他们见过帅的,没见过这么帅的。
苏简安跑回房间的落地窗前,不一会果然看到陆薄言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