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成功被转移了话题,倒是一派坦然:“早上送你回来太困了,只能在你这里将就。” 快要到家时,他搁在一边的手机响了起来,他专注于路况没办法接电话,只好叫苏简安帮忙接一下。
“做点运动消消食。” 算起来,她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没进厨房了,出院回家后她倒是想过负责起陆薄言的晚餐,但徐伯他们以她的腿还没完全好,怕她在厨房摔倒为由,拦着硬是不让她进厨房。
他想了想,回复问道:你是不是在对着我的名字骂我? 陆薄言用手随意的缠弄着她柔软的黑发:“问吧。”
“你真的一点都猜不到原因?”苏亦承恨不得在洛小夕的脑门上贴个“笨”字。 陆薄言搂过苏简安:“要不要躺下来?”
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假如我们现在结婚已经两年了,我要跟你离婚,你怎么办?” 就在刚才,他突然明白过来了,吃醋,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