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焦先生,”符媛儿没有轻易放弃,“我知道您的公司很快要上市了,您觉得如果股民们知道您是一个重情义的老板,对贵公司的股票会不会多点信心?”
但如果她回去,妈妈肯定又要问东问西,又给程子同打电话什么的。
“你……身体上的快乐只是最低级的快乐!”
“我要谢谢你吗?”他问。
“以后你有了孩子,应该也是一个好妈妈。”程子同忽然接上她的话。
把结婚证随手丢在了他单身时住的公寓里,但她怎么也没想到,他婚前住得这么远,几乎绕了半个A市。
保姆也愣了,“我怎么就不好意思了?”
果然如程子同所料,符媛儿去上班的路上,便接到了子卿的电话。
“子同哥哥,你来得好快!”子吟拍手鼓掌。
偶尔她还纳闷,身为一个公司总裁,他已经做到不需要加班了?
“那你别去好了。”她不高兴的撇嘴。
当车子开上岔路口,她犹豫了一下,继而坚定的左转,去的方向是与朗宁广场相反的。
她是有点法律常识的,以她的伤,追究到地心,子卿挺多多赔一点钱而已。
“我没什么啊。”
“姓程的,”她那时候真不记得他的名字,“你是我见过的最讨厌的人!”
她应该向他学习,洒脱一些。结束一段恋情,立马重新开始另一段,这样根本来不及伤心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