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浓眉一皱,脸色憋红,似乎被打痛的样子。 “同样应该尽到责任的,是孩子的父亲。”
符媛儿:…… 包括欧老在内,在场的所有人脸色都有变化。
令月正要回答,急救室的门被拉开,医生和护士走了出来。 “这样对钰儿是不是最好的?”她问,“既可以享受母爱,也不缺乏父爱。”
“看来是我太久没给你机会练习了。”他唇角挑着笑,话音未落便压了下来。 他是第几次陷入她这种套路里了?
而他现在这样,嘴上一套行动一套,无异于钝刀子割肉,让她的血一点一点的流干,痛苦是绵延不绝的。 “小时候我和我哥,还有兰兰经常一起玩……”她有些哽咽,“兰兰的死是我们一辈子的遗憾,不管怎么样,我们不能再让子同受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