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的双手紧握成拳,只有这样才能掩饰她的颤抖:“你一定要我跟薄言离婚吗?” 苏简安搭上他的手站起来,这才发现坐太久脚麻了,别说走下坡路,连动一下脚心都钻心的麻。
“我知道。”苏简安笑着点点头,“媒体问的问题都交给你回答,我只陪着你。” 可他是包扎着手来公司的,脸色更是覆盖了一层乌云似的,阴阴沉沉,风雨欲来。
苏简安鼓起勇气低下头,看准陆薄言的唇,吻下去。 她终于明白,原来仅有一次的生命才是最珍贵的,原来真正再也无法找回的,是逝去的时间。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咬了咬唇,举手做主动坦白状,“我刚刚做了件坏事……” 陆薄言合上杂志,“怎么了?”
陆薄言刚要叫秘书订餐厅,苏简安却按住了他的手,说:“我想去员工餐厅。” 他们拜访了当年经手陆薄言父亲案子的退休警察,老人说他对这个案子印象深刻,因为当时所有人都十分惋惜陆律师的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