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，程奕鸣走进来，问道：“感觉怎么样？”

“你听错了！”阿斯忽然大声说，“我们的意思是，袁子欣这叫报应！”

严妍摇头，“我有助理。”

严妍懊恼：“我应该等他将股份卖给程奕鸣之后，再让补录名单公布出来。”

“你想进程家门，除非从我身上踏过去。”丢下这句话，白雨转身离去。

“你……怎么会看到？”

“啊！”女员工不禁捂住双眼不敢看。

白唐将严妍叫到一旁，说道：“正好碰上你，我也就不跟程奕鸣联系了。你帮我转告一下，祁雪纯铁了心要留在A市，就算我能让她离开我这个队，她也会被调到别的队伍。”

祁雪纯开始有点晕了，但只是单纯的晕，没有其他感觉。

“我们询问你的时候，你为什么不说出这一点？”祁雪纯追问，“你想隐瞒什么？还是你想误导我们，认定欧飞才是凶手？”

押宝，是有风险的。

祁雪纯面露惊喜：“真的吗，死者是什么身份？”

严妍微愣，他说过好几次这样的话了，每次她都答应，可每次他们都没好结果。

她没有袁子欣的开锁技术，但逃脱密室之类的游戏玩过不少。

“如果今天你执意这样做，”白雨继续说道，“从明天起，我不会再来医院，程家任何人也不会再过来，等程奕鸣醒了，麻烦你转告他，因为你执意跟他结婚，我已经跟他断绝母子关系！”

“程奕鸣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