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不敢相信是最坏结果，但程奕鸣对她轻轻点头，“刚才医院打来电话，没送到医院人已经……”

“警官，我们都是来A市混一口饭吃的，没有一技之长，才当了保安和清洁员，”保安继续鸣冤，“我听说盗贼的手法高明，用赝品换了真品，你觉得我们能做到吗？”

“谁说我要走？”严妍端坐沙发，“我饿了，给我弄点吃的。”

她给过他什么承诺？

程奕鸣轻声回答：“我会帮你的，你别哭了。”

助理默默看着齐茉茉的歇斯底里，等她平静下来，才说道：“他们 说程奕鸣独宠严妍，得罪严妍，就是得罪了他。”

白唐心想，如果真是这样，欧翔反而没有动机。

朵朵摇头，“他们两人有误会。”

“不告诉你，是因为没什么大不了的啊，”严妍耸肩，“这半个月申儿都在训练，今天参加的是补录考试。”

“我

严妍想起来了，朱莉说的视频，应该是那天她在商场侧门救下李婶。

“一切都准备好之后，我让三表姨给严妍假传消息，将她骗到二楼。”

他看上去非常疲倦，脸色透着不正常的潮红。

审讯室外，祁雪纯、袁子欣和其他几个警员一起等待着。

白唐和祁雪纯拨开众人，到达包围圈中间。

“你怎么来了？”她翻身坐起来，既惊又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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