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的心情妈理解。当初我怀薄言的时候,他爸爸就告诉过我,薄言不知道会不会遗传哮喘。我就一直担心到薄言出生,后来医生检查薄言没事,我才算松了口气。只是没想到,这个哮喘会隔代遗传到相宜身上。傻孩子,这不是你的错,如果真的要怪,只能陆家祖上了。”
“那个时候,亦承还很小,简安还没出生,我的事情又是苏家的禁忌,根本没有人敢提。亦承也许对当年的不愉快有印象,但具体怎么回事,他不可能知道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萧芸芸笑得大大落落没心没肺,“你忙嘛。我还记得我念高中的时候,有一次连续好几天不见你,爸爸今天才说你在公司加班,明天就说你去新加坡谈事情了。忙成那样,你哪有时间进厨房捣鼓啊?”
萧芸芸“咳”了声,一本正经却又事不关己的说:“徐医生,如果这两个字只能形容老人的话那么觉得你老的不是我,是晓晓他们。”
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小脸:“妈妈已经睡了,你怎么还不睡,嗯?”
一旦动了真心,再想放下这个人,比想象中艰难太多了。
越往后,沈越川和萧芸芸也愈发亲密,萧芸芸不但大大方方的挽住沈越川的手,神态明显是在撒娇,甚至给沈越川喂东西吃。
过了半晌,她折返回房间。
“噢,不是。”萧芸芸摆摆手,“那是我孝敬你的。”
愤怒归愤怒,从愤怒再回到工作状态,沈越川只花了不到半分钟,这接着一忙,就直接忙到下午。
再加上刚才许佑宁看见他的时候,露出的是真真实实的庆幸的笑容。
可是,他的注意力全在萧芸芸的眼泪上。
可是,他的朋友圈却在照常更新。
“行了,别然后了。”沈越川打断萧芸芸的话,把那天晚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。
言下之意,夏米莉要么是装得太像,要么是忘本太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