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眼明手快的扶住她:“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略急促的语速出卖了他的紧张。 苏简安知道这车的车速可以飙到多少,笑了笑坐上去,随即就听见陆薄言说:“系好安全带。”
山坡上围着不少警务人员,只有两个女性,一个是刑警,另一个就是她了,她带着白色的手套,蹲在尸体旁边认真地进行工作,秋日的阳光透过高大的树冠散落在她身上,把她照得愈发的明媚动人。 “其实很少。”苏简安说,“局里有好几个法医,我年龄最小,大家都很照顾我。一般这种苦差事轮不到我,今天应该是特殊情况,江少恺他们都没空。”
“啊,啊啊啊!” 就像康瑞城的事情,没有牵扯上苏简安的话,陆薄言怎么会这么犹豫?
苏亦承实在不想跟她纠结这个话题,喝了口汤问:“你下午去哪儿?” 病号服是套装,陆薄言把她的上衣掀了起来。
苏简安和江少恺一辆车,苏简安想了想还是拨通沈越川的电话,问他陆薄言回家没有。 苏简安扬了扬下巴:“就是要让他生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