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想到,第二天还会有两件更劲爆的事情发生。
徐伯已察觉到是小两口闹别扭了,拉住刘婶,简单的给陆薄言处理了伤口,又问:“帮你备车还是准备早餐?”
刚走两步就被苏亦承从后面攥住了手,“我们把话说清楚。”他无法再忍受这样的模棱两可。
好几次,他近乎疯狂的想:什么都不管了,不管苏简安做过什么,也不想再查她到底隐瞒着什么,他要把苏简安接回家。
回到家,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两个陌生的年轻女人,金发碧眼,白肤高鼻如假包换的欧洲人。
因为父母给她一个优渥的家境,她一直拥有着最大的自由。
“没有人犯罪能够做到不留痕迹。”苏简安冷静而又笃定的说,“康瑞城,我迟早会找到能给你定罪的证据。”
苏简安气冲冲的,答非所问:“我要跟他离婚!”实实在在的赌气语气。
他依然是一身纯黑色的风衣,斜靠着刷得雪白的墙壁,指间一点猩红的光,升腾的烟雾有些模糊了他俊朗的五官,但掩不住他身上透出的那种掠夺的气息。
心揪成一团,有一刹那的后悔。
洛小夕的父母发生了严重的车祸。
陆薄言笑了笑,乖乖张嘴,很快把一碗解酒汤喝完了。
苏亦承不置可否,只是叫洛小夕不要再想这件事,交给他来解决就好。
“已经上飞机了。”
刚才心慌意乱中无暇顾及,现在仔细一看,伤口虽然已经不流血了,但长长的一道划痕横在掌心上,皮开肉绽,整个手掌血迹斑斑,看起来有点吓人。
洛小夕呆在房间,罕见的感到紧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