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他醒来，你打算怎么跟他说？”白雨接着问，“告诉他，你正在跟程皓玟抢占程家的股份？”

严妍一愣，脑海里浮现那个冷酷的身影。

“申儿，你在想什么？”祁雪纯的声音令程申儿回神。

“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，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，结果还没出来呢。”她转开脸。

严妍将合同看了一遍，举起来高声道：“程皓玟，你还要狡辩，说你没收股份?”

一时间，严妍只觉头晕目眩，呼吸困难。

她再次走进询问室，发现室内有了一些不同。

这时，走廊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
“程奕鸣，不要……”

“这都是杂粮粉做的，”助理说道：“用的都是蔬菜里的颜色，天然绿色有机，低卡。”

“我应该更早一点出来！”程奕鸣不禁懊恼。

“难道……”一个实习生惊讶的捂住了嘴巴，“当时她的瘾犯了，神智失去控制……”

符媛儿无语，说来说去，竟被他把话说回来了。

她自有打算。

她美目炯炯：“你看着我的眼睛说。”

严妍要说“不是”，那又得跟肥胖哥解释大半天，很可能还没解释好，警察真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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