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倒了杯温水,用棉花棒沾水濡shi苏简安的唇。
她暗暗惊讶,还来不及开口,韩若曦就笑着挽住男人的手:“阿泽,她可不是什么三流杂志的狗仔,是我前东家老板的太太。”
说完,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转眼到凌晨三点多,点滴滴完,陆薄言的体温随之下降到38度。虽然还是有些发烧,但至少不像来医院时那么吓人了。
怎么应对财务危机,陆薄言没有跟她提过,提了她也不大懂。她只知道,这对陆薄言而言是一场硬战。
“我们聊聊。”
听完很久,陆薄言只说了一句:“把下午的会议推到明天,你先出去。”
为什么才半个月不见,她不但脸色苍白整个人瘦了一圈,脸上还呈现出疲惫的病态?
他们拜访了当年经手陆薄言父亲案子的退休警察,老人说他对这个案子印象深刻,因为当时所有人都十分惋惜陆律师的死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不说话,就让陆薄言把她的沉默当成默认吧。
陆薄言交代了沈越川几句,挂掉电话下楼,苏简安正好端着汤从厨房出来。
所以其实她根本不必操心什么。
两个小警员默默的,默默的掉头,决定到医院之前再也不回头了……
“你居然没说恨我。”康瑞城挺意外似的,“看来,陆薄言还没把事情告诉你。”
没错了,只要看到苏简安成为众矢之的,受尽千夫所指,她受这点委屈算什么?
陆薄言一直都很关注财经消息,家里每天都会更新好几份报纸,所以这些消息苏简安或多或少能从报纸的其他版面看到一点,她只是替苏洪远觉得心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