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只得佯装懊恼的放开门把,走回去倒了杯水喝,顺口问陆薄言:“你要吗?”
于是陆薄言回来的时候,就看见苏简安戴着大大的遮阳帽蹲在花圃边,用工具熟练的除草翻土,和唐玉兰有说有笑。
“你傻了啊?有伤口呢!冰什么袋!”江少恺没好气拍了拍她的头,“脸转过来,给你消毒。”
说完,苏简安抽了张纸巾擦干手,离开了洗手间。
突然,陆薄言拦腰抱起了她。
苏简安怎么都挣不开手脚上的绳索,只能在原地挣扎着。
苏简安一脸失望:“你果然忘了。”
如果真的如她所想,不管这里是哪里,她愿意陪着陆薄言一起沉沦。
这一夜,两人都是一夜安眠。
她兼修过心理学,能从一个人细微的神色变化里推测出这个人在想什么。通常她只要看一个人的眼睛,就知道这个人是否心虚,或者他有没有说谎。
陆薄言气得胸闷,起身去追她。
除了几次演戏需要,陆薄言从没用这么温和的语气和她说过话,有时甚至是不愿意和她说话的表情。
母亲其实听不到,苏简安知道的。但是她还是想把这些事情告诉母亲,因为她也知道,如果九年前那场变故没有发生,这些事情一定是母亲想知道的。
这边的卡座里,只剩下赵燃和苏简安。
陆薄言完全无动于衷,很享受似的揽着苏简安,刘婶也终于上楼了。
唐玉兰笑眯眯的不说话,慢慢地喝粥,觉得这个早晨无比的美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