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了笑:“这么说起来,我也要离你远点才对啊,你不也在打我的主意吗?”
这一个多月以来,康瑞城一直在找一个女人,但那个女人就像只是康瑞城曾经的一个幻觉一样,在这个世界上找不到她的任何踪迹。
沉吟了片刻,陆薄言才缓缓开口:“就算我们最后会离婚,但在那之前,她是我太太。”
康瑞城的神色也柔和下去,接通电话,听筒里传来冷静的童声:“爸爸……”
“废物!”他冷着脸怒骂,“要你们找一个女人都找不出来!”
“听说你好多年没有过生日了,这次想要怎么过?”苏简安问他。
房门被悄无声息的推开,苏简安正在熨烫陆薄言的衬衫。
哎,她怎么不记得她充话费了?
“妈!”洛小夕打断母亲,“你瞎想什么呢,我是那种人吗?”
定了定神,让徐伯关了灯,推着蛋糕往客厅走去。
“随便你!”
苏简安的好心情一直延续到了晚上,特别是在反锁上房门的那一刻,她就像当了几十年乖乖女的人终于做了一件疯狂的大事,兴奋得克制不住的想尖叫。
就在刚才,他突然明白过来了,吃醋,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。
陆薄言好像mo了mo她的脸,然后他就躺到了chuang上。
“把所有在A市附近的人都叫过来。”陆薄言不容置喙的命令,“让他们用最快的速度赶到!”天完全黑下去之前,就算是要把这座山翻过来,他也要找到苏简安。
“你不觉得这种花难看?”陆薄言一脸嫌弃,“扔了,给你换好看一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