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都没有,陆薄言弯身上车,就一座悲怆的雕像似的坐在后座,目光晦暗,一动不动,只有额头上的鲜血在缓缓的往下流。 没记错的话,他右手上也有伤。
而没人提醒他,大概有两个原因:大家都很怕他。他认真工作的时候大家更害怕他。 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昨天晚上有胆子偷亲我,现在看一眼都不敢?”
江少恺淡淡一笑,不置可否。 第二天还是马不停蹄的忙,但案情取得了很大的进展,警局的领导特地让苏简安一行人早点下班,说:“我们G市不但有好吃的还有很多好玩的,你们平时工作忙难得来一趟,趁这个机会,去逛逛好好吃一餐!”
可这件事真的发生的时候,她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大度,她无法接受陆薄言拥抱亲吻别的女人,光是想一想那个画面,她都觉得身体里面好像有一头蛰伏已久的野兽,正狰狞的嘶吼着要破体而出。 当时确实是不想结婚的,她有一份自己热爱的、且能养活自己的工作、有家人和朋友陪伴,独处时也能自得其乐,结婚……反正又不是和陆薄言结,似乎没什么必要。
他多想告诉洛小夕,她真正该感谢的人是苏亦承。 “嗯。”苏简安把包放到一边,“那你开快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