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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沐检查了一遍，确定是许佑宁那台平板无误，这才乖乖跟着康瑞城下楼去吃饭，全程无视坐在康瑞城身边的小宁。
仔细一看，她的手竟然在颤抖。
穆司爵直接问：“芸芸在吗？”
许佑宁果然愣了一下，沉吟了好一会，有些别扭地说：“不是不喜欢，是不习惯……”
穆司爵的声音里没有命令，吐出来的每一个字却都格外地笃定。
沐沐站在楼梯上，清清楚楚听见东子说了“处理”两个字。
“真的？”周姨立刻放下勺子，目光里满是期待，“那我直接问了啊佑宁的事情，怎么样了？”
陆薄言找不到康瑞城杀害他父亲的真凭实据，仅凭洪庆的一面之词，警方无法以涉嫌刑事犯罪的名义抓捕康瑞城，只能以商业犯罪的名义对他进行拘留。
十五年前，陆薄言亲眼目睹父亲在车祸中丧生。
她不太自然地捋了一下头发，唇角不自觉地浮出一抹浅笑。
他也松了一口气。
她笑了笑，端详着穆司爵：“我以前怎么没发现，你说情话这么溜？”
“沐沐，你在吗？”
沐沐顾不上所谓的礼仪，也不管旁边还有一个陌生的阿姨，喊了一声：“我不吃！”
萧芸芸被秀了一脸优越，同时感觉到绝望正在将她淹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