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为真有什么就听了他的话,没想到他凑过来,只是为了说“符媛儿,我发现你拿照相机的样子很漂亮”。
“这里的卡座都很难,更别提包厢了,”她的美目中洋溢的都是笑意,“今天很幸运。”
他是不是有点恼火,巧了,她比他恼火很多倍。
“您丈夫啊。”
这时化妆室的门被推开,走进来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,他戴着一副金框眼镜,镜片后的双眼透着一阵邪魅和冷冽。
“我在等时机。”他告诉她。
她心里有谱了,珠宝店老板说的是周末办一个小型的购买会,将钻石的价格冲得更高。
她赶紧给符媛儿打电话,得到的回答却是,对不起,您所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……
“你怎么不让我继续骂她,”两人来到走廊后,严妍冲符媛儿吐槽,“她敢在我面前装怀孕,我就敢骂道她装流产。”
她们要了一个靠窗的半包厢式卡座,简而言之,就是卡座用布帘围绕,既不觉得气闷又保证了私密性。
“这个够了。”她拿起那杯咖啡。
符媛儿回过神来,不禁哑然失笑,”你说对了一半,我觉得很突然……但我想了想,你说得很有道理,他不能为我当一辈子和尚。“
“刚才季森卓问你,子吟的孩子是不是我的,你为什么犹豫?”他质问。
“给你点了一杯焦糖玛奇朵。”慕容珏对符媛儿说。
严妍无奈的抿唇,“阿姨没事就好,事到如今,你也别胡思乱想了,既然回到报社上班,就好好当你的首席记者吧。”
所以,她要报复的,究竟是他在生意场上对爷爷的欺骗,还是他对她的无情无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