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再言语。
小相宜肯定是做了一个美美的梦,小嘴巴甜甜地弯笑起来了。
作出反应的是陆薄言,警员朝路那边指了指,陆薄言一个箭步上前,看向马路对面时陡然变了脸色。
如果这男子真的将瓶子看做了妻子的所有物,那他看到它,起码心里还能有个牵挂。思念的痛苦和折磨是世上最残忍的利器,能割开一个人的心脏却不见血。
“不是让你们去找人吗?”威尔斯抬头看一眼手下,眼角有一抹冷意。
陆薄言没回答,“你是不是派了人跟着康瑞城?”
“好的,妈妈。”
威尔斯握着她的那只手越来越热,唐甜甜眼前突然一黑,他转过身去吻住了她。
“够了。”威尔斯勃然大怒,冲艾米莉说,“你如果在这里呆腻了,现在就可以走!”
“真是感谢老天爷,要是出点儿啥事,我们就完了。”保安队长急忙招呼身后的人,“你们快点儿把他绑起来,一会儿送派出所。”
艾米莉冷道,“你真是天真得可笑。”
穆司爵脸色微变,立刻捂住了她的嘴,“胡说什么!”
办公室里除了他只有一人,唐甜甜趴在桌子上,她一只手握着注射器,注射器的针头正扎进她的手臂里。
平日里性情平淡,与世无争,认认真真学习工作的小姑娘,原来也是会嫉妒的。
威尔斯俯身抱住唐甜甜。
她理解他,更心疼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