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……” 如果这些年来,妈妈但凡有一个可以信赖和倾诉的对象,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。
“标书?”祁雪纯回答,“还在文件柜里。” “这些都可以在警局里交代。”他何必单独约她出来。
祁雪纯没有证据属于私下调查,只能低调行事。 但他还要来一针更狠的:“你最好守住你的嘴巴,别说出任何不该说的话,否则你会知道我有多残忍。”
“我去过,但那时候爷爷还在饭桌上呢。” 她爬下床,捂着凌乱的衣衫跑了出去。
“你当然能听懂,”祁雪纯神色严肃镇定,“你每年以治病为由,给孙教授付那么多的治疗费,怎么可能听不懂呢?” 祁雪纯诧异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