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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宜看了看苏简安，猝不及防叫了一声：“爷爷！”
电梯门关上，苏简安的唇翕动了一下，还没来得及出声，陆薄言就伸过手，用一种非常霸道的姿势把她困在电梯的角落里。
相较于喝酒，陆薄言更喜欢藏酒。
“哎，真乖啊。”张董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的头，把红包递给他们，感慨道，“你们爷爷要是还在，该多高兴啊。”说完站起来，“好了，我真得走了。”
苍白的安慰，穆司爵已经听了太多。
陆薄言睁开眼睛，看见苏简安兔子一样的背影，笑了笑，起身跟着苏简安进了浴室。
但是，脖子的地方空荡荡的，不是很好看。
他不知道苏简安已经醒过一次了，第一反应和苏简安如出一辙去拿体温计替两个小家伙量体温。
“嗯。”苏简安抱了抱老太太，“妈妈，晚上见。”
陆薄言抱着相宜走过来，察觉到异样，问苏简安：“怎么了？”
看得出来，苏洪远并不擅长这些，动作远远没有专业的清洁人员和园丁利落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沉吟了片刻，继续道，“我觉得，就算这不是报应，也是命运对那个人的惩罚。这一切的一切，都是他为过去的所作所为付出的代价。”
他等了十几年，这一天，终于来了。
他何止是懂？
但是，了解他的人都知道，他这样的语气，已经算是极度关心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