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有点奇怪：“你怎么了，程子同过来你不高兴？”

“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！”她二话不说伸手揪他胳膊。

“总之我不跟她单独聊天。”

“不然呢？”

这别墅不大，是适合一张三四口住的那种，有什么动静从外面能听到。

“我现在去会所里做采访。”

“想要钱的话，股份是可以质押的啊，用得着说卖就卖吗？”

不久，符媛儿闻到一阵鸡蛋的香味。

腰间围着围裙。

两个记者一看符媛儿，立即尴尬的闭嘴了。

“你少喝点，”严妍叹气，“我去给你拿杯冰水来吧。”

但这一定是错误的。

语气里也有了些许怒意。

符媛儿尽量用一种平静的，客观的，带着大格局视野的语气，向妈妈讲述了符家公司破产和爷爷出国的事情。

蜡烛点燃。

“反正我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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