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露露一愣,赶紧往门口走去,然而任她怎么大力拉门,门都没法拉开。
“你跟司总商量吧。”她索性将皮球踢给司俊风。
她正琢磨着怎么借题发挥呢。
他让她摘浴巾么,他可是什么都没穿。
“证件落在家里了吗?”祁雪纯心头一紧。
“警官别生气,”司俊风挑眉:“查案很辛苦,偶尔也要放松一下。”
这件事里有蹊跷!
欧飞震惊到说不出话来。
忽然,她对面坐下一个男人,目光沉沉的看着她。
祁雪纯说道:“二舅手里的确有东西,但那只是一只用普通白玉雕刻而成的玉老虎把玩件,对吧,二舅?”
“她敢咬我,我们能那么轻易放过她吗!”女生愤怒的捶桌,“我从小到大,连我爸妈都没打过我,她竟然敢咬我!”
他们来不及反应,祁雪纯唰唰又补了几脚,将几人接连踢到在地,爬不起来。
她只是在想,三天前在花园发生的那一幕。
“你在哪里踢足球?”美华问。
“哗啦”一声推拉门打开,走出来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,她身着做清洁时的工作服,衣服上有家政公司的名字。祁雪纯点头:“其实不难,根据爷爷所说,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,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,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,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
“姑妈,起来!”祁雪纯大步上前,一把扶起姑妈。“现在开始,真正的心理内耗战开始了。”白唐看一眼腕表,“再等等看。”
回到局里,祁雪纯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,同事小路就快步跑了过来。他已经猜到学妹是在办案,不知司俊风有没有猜到。
“破案是为了立功吗?”祁雪纯淡声问。“她批判我?”这句话触怒了孙文,“她凭什么批判我?”
到了餐厅里,她已经将饭菜都点好了。池塘不大,养了一些睡莲,已经发出翠绿的新芽来。
这是一个婚礼邀请函,占据了报纸四分之一的版面,上面的大意是,司俊风和祁雪纯即将举办婚礼,邀请所有朋友参加。她又在胡思乱想,而且将杜明和司俊风做比较……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以前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