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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申儿脸色苍白的点头，双手却在祁雪纯看不到的地方攥紧成拳头。
“祁雪纯，”袁子欣从拐角处走出来，愤怒的盯着她：“拜托你以后别在白队面前演戏好吗？我并不想跟你一团和气。”
贾小姐凄凉一笑，“你知道我走到今天，付出了多少……有时候我照镜子，我都不再认识我自己。”
程奕鸣紧紧抿唇，“我大四的时候，雪纯正好考进来，学生商会本来是我负责，由她接了过去，所以我们关系还可以。”
司俊风没回答，往里瞟了醉汉们一眼：“那些醉汉闹事，祁警官只管审问，酒吧的办公室可以借给你们。”
应该是没看到吧。
“程奕鸣的事……我也做不了主……”严妍犹豫的抿唇。
“很简单，”六叔嗤声，“程俊来偷偷捂着程家的股份，其实程皓玟都知道，但程俊来不说，他也不能冒然开口。”
不真正了解他，才会用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去揣测，琢磨。
阿斯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，急忙迎上前：“头儿，他说什么了？”
“我也只是猜测，”程奕鸣摇头，“警方办案是需要证据的。”
毕竟是她曾经为之奋斗近十年的事业，一朝放弃，不说心血白费，心里总有些舍不得。
程奕鸣特别认真的想了想，“记得。”
有的只是宽大的桌子，连排的架子，上面放满了各种仪器。
“我进来看我女朋友，谁拦我？”他回答，“更何况，我的公司对这件事也有调查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