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沐毕竟还小，理解和表达都会出现错误，她还是要跟医生确认一下，才能打算接下来的事情。

沐沐兴致勃勃地问：“我可以跟他们一起玩吗？”

“你怎么会哄小孩？什么时候学会的？”许佑宁一股脑吐出所有好奇，“这种事听起来，跟你的气质很违和啊！”

是周奶奶替他解开了所有疑惑，虽然周奶奶的头发是黑色的，可是这个颜色和他一样，他喜欢！

“我不光彩，穆家也不见得干净。”康瑞城反讽道，“穆司爵，你表面光鲜，但实际上，我们半斤八两。你能洗白穆家的生意，可是你洗得白穆家的过去吗？还有陆薄言，你敢说私底下，你们从来没有过任何交易？陆氏凭什么发展迅速，外人不知道，我清楚得很。”

没办法，她只能一把推开沈越川。

沈越川瞪了萧芸芸一眼，毫不犹豫地拒绝：“想都别想！”

也就是说，她梦见的分裂和挣扎，现实中统统不会发生。就像穆司爵说的，那只是一场梦而已，她可以睡觉了。

秘书出去后，沈越川收敛笑容，按下一个内线电话，冷声斥道：“你们差不多可以了。谁再进来，晚上加班！”

周姨点点头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，问道：“明天就是沐沐的生日了，对吧？”

穆司爵勾了勾唇角：“以后，这样的事情可以多听说一点，我喜欢。”

沈越川点点头，回头看了萧芸芸一眼，见她和沐沐玩得正开心，也就不多说什么了，径直上楼。

许佑宁摸了摸沐沐的头：“如果可以，我一定会见你。”

康瑞城抱过沐沐，立刻关上车窗，冲着沐沐吼了一声：“你干什么！”

洛小夕抚了抚小腹，赞同地点点头，转头叫萧芸芸：“芸芸，走吧，去吃饭。”

沈越川扭过头移开视线，假装自己并不需要安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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