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欣然同意了。 还不如借这个机会逼得程奕鸣往后退一步呢。

所以，她要把程序送给他的对手。 她心里忽然轻快了一下是怎么回事。

既然如此，等报告出来就算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了。 她迷迷糊糊的，不知睡了多久，忽然感觉身边有动静。

程子同问道：“你跟她谈好了吗？” 第二天她很早就起来了。

程子同淡声回答：“爷爷只会将东西给他信得过的人。” 她走到沙发前端坐下来，“程子同，我要吃早餐，带一杯咖啡。”妥妥的命令语气。

对程子同死心是一回事，她的清白又是另外一回事。 她说想要提前解除约定，反正现在整个程家都知道，他对她的好还不如一个员工。

她闭了闭眼，感受到眼眶既酸涩又肿胀。 程子同依旧没有说话，但是很顺从的跟着她离开了。

而刚才开门的瞬间，这件事已经被完全的证实。 符媛儿这才明白，原来他们三个还有这样的渊源。

她似乎真的很无聊。 他的吻又急又猛，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。

“我也得去跟她对峙，不然你们还会怀疑我。”他理所当然的说道。 “为什么？”

程子同没说话，只管找。 “送你回去？”他问。

“保姆来做过饭，钟点工来做过一次卫生，都已经走了。” “老太太在露台，请你过去。”管家说道。

符媛儿感觉自己听明白了，又感觉自己还很迷糊，“你的意思……妈妈出事是子吟造成的？” “现在是重新写就能解决的事吗？”程奕鸣抓狂，“时间成本呢，人力成本呢？你可别忘了，这个程序不是你一个人写出来的！”

程子同将一 “程子同，我不知道该问什么了，要么你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我吧。”她深深吐了一口气，从来没像此刻这样觉得脑子不够用。

而季森卓让符媛儿看的，是一只泛着蓝色荧光的水母。 如果可以，她很想把这种痛苦忘记，那种午夜梦回的噬心痛感，只有亲身体会过的人才知道多么难熬。

“于翎飞以法律顾问的身份跟着，你觉得你用什么身份跟着我合适？”程子同问。 程子同浑身微怔。

闻言，秘书紧紧抿起了唇，她在想唐农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。 “子同，这么晚了，有什么事？

她不由地微愣，渐渐感受到他的努力，他在努力压抑着…… “我啊，”符媛儿想了想，简单的跟她说，“我的工作就是把别人发生的事写成文字，给其他人看。”

但他不应该在这里，应该在医院或者家里休息。 “我陪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