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发之前,她不但接到了司妈的电话,也接到自己妈妈的电话。
祁雪纯笑眯眯的:“其实我都可以,伯父伯母决定吧。”
“白队,来,吃串。”
祁雪纯理所应当的认为,他说的这俩号码,应该是司俊风的助理。
她掀开被子,大方的脱下睡袍,露出里面的吊带睡衣,坐进了被子里。
这是一封匿名信,信封上只有“白警官收”四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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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饭时她问司俊风:“你为什么挑这样的一个小玩偶?”
“俊风你怎么才来,”司妈迎上前,“雪纯来好一会儿了。”
祁雪纯看着镜中的自己,婚纱很华丽,穿上宛若中世纪的公主。
司俊风闻言怒了:“都已经到了她手上,你再跟我说有什么意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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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?”
于是那个夏天的傍晚,他来到婴儿房,一只手掐住了婴儿的脖子。
这一次,祁雪纯可以断定,他的失落,是因为欧老一死,研发经费就没有着落了。
想也不用想,这个安排肯定是有关婚事的。